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需要好好想想了。下午的时候,卓白去了一趟街角的理发店,没染黑,而是让师傅将头发剪成了短短的贴着头皮的寸头,露出了饱满的额头,清秀的脸庞。在换上一身普通的T恤衫运动裤,摘掉了耳朵上的耳钉,整个人瞬间从不良少年变成了清爽帅哥。走在路上的时候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视线。回家的时候,出门乘凉的李老太差点没认出他来,直到他走进楼栋,才拍了一下大腿,“唉,卓家小子。”她叫住他,“中午来的那姑娘是不是就是和安菁丫头抱错的那个?我看她和你妈长得可像了,一看就是母女俩。”“还有你们家中午是不是和要债的打起来啦,我怎么听到有人哭嚎呢。”卓白瞅了她一眼,没搭理她,自顾上了楼。这李老太嘴碎的很,要是和她搭话,她能和你扯个没完。见卓白没搭理她就走了,李老他撇了撇嘴,哼了一声,对着旁边的老伙计说,“唉我跟你们说,卓瘸子有个女儿.......”.......第二天一早,安宁出门的时候发现大门坏了。门板上裂开了一道裂纹,门销也掉了一片,整扇门像是衣衫半露的半老徐娘,斜斜的挂在那里。门前还有一张刚被挪开的折叠床,上面有人躺过的痕迹。很显然是有人夜晚怕不安全,睡在了门边上。卓力见她的视线停留在门上,以为她介意安全问题,“我昨天守在这里,没人进来过,今天我就找人来修门。”安宁想起这一家人的财政情况,默默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,“直接买个新的吧。”是她一时没控制好力道。谁知卓力看到那张卡像是被针扎了似的,一个劲的摆手,“不,不用,我有钱。”怕安宁不相信,他又重重的重复了一遍,“真的,我有钱!”然后安宁就看见他从裤子口袋里扣了半天,扣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。下一刻,他又从墙边堆着的一个空酒瓶里掏出了一张钞票。接着像是变戏法似的,袜子里,床底下,神龛下面.......卓力掏出了一张又一张的钞票。最后他攥着差不多有十张的钞票,高兴的举到安宁身前,“看,我真的有钱。”安宁:“......”好趴,你开心就好。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端午节,祝大家端午安康,事事如意。☆、互换的人生07安宁见他真的不想用她的卡便收了回来,转身出门。正好和出门扔垃圾回来的卓白撞上。“姐,你去哪?”卓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。安宁看着收拾的清爽利落的少年,心中一动,“你今天有事吗?”“没有。”“那跟我一起吧。”卓白眼神一亮,“那你等我一会,我换身衣服。”说着就蹭蹭的跑进了房间,找出了一件没怎么穿过的新衣服,又将手放进储钱罐里掏了掏。随即他皱了皱眉。卓白抱起储钱罐打开数了数,然后目光一沉。他的钱少了两张。卓力在卓白进屋的时候就暗叫了一声不好,眼神闪烁游移,等看到儿子一脸阴沉的走过来的时候,后背更是紧张的冒出了冷汗。“爸,你是不是动我的储钱罐了?”“胡说,爸爸怎么会拿你的钱。”卓力心虚的反驳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露了馅。卓白问他有没有动他的储钱罐,他却说没拿钱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。果然,卓白的脸瞬间黑了。卓力意识到不好,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,硬着头皮道,“你不是要和你姐出去吗,赶紧的,别让她等急了。”卓白一顿,给了他一个“回来算账”的眼神,绕过他跑了出去。卓力几步走到阳台那里,看着一男一女相伴离开,这才松了口气。妈呀,儿子大了,不好管了。幸好有个能制住他的jiejie。说来也怪,安菁和他生活了十五年,也没见他听过她的话。安宁不过来了一天,就让桀骜的儿子变成了小绵羊。“姐,我们去哪?”卓白跟在安宁后面出了城中村,在一个公交车站牌前停下。“去天桥。”安宁说,“你有零钱吗?”这具身体以前出入都是专车接送,没坐过公交车,自然也没零钱投币。“有。”这时正好有一辆去天桥的公交车驶了过来,卓白从钱包里取出两个硬币扔进去,找了两个靠窗的座位,“姐,这里。”坐下后,他才继续问道,“你想去逛天桥吗?那里东西还挺多的,不过宰人也很厉害。”没点经验的人过去,尤其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孩子,通常都是被宰的肥羊。比如他姐这样的。“你放心,有我在,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卓白拍了拍不算宽阔的胸膛,信誓旦旦的保证。“唔,再说吧。”安宁含糊的应了一声,不想打击少年的积极性。她其实是去宰人的说。天桥,S市最大的交易市场,古玩、花草、家居、日常用品等应有尽有,甚至一些灰色交易也隐藏在那些貌不惊人的小店中。这里人流量多,街道上除了那些租不起店铺的卖物品的小摊,还有一些被定为“高人隐士”的算命先生,风水大师。俗称--神棍。安宁先去了街边的一个取款机中取了两千块钱,然后视线一扫,来到一个穿着长衫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身前,男人微闭着眼睛,察觉到摊前来了人,立马睁开了惺忪的双眼,“算什么?”“你这都算什么?”“命数,姻缘,前程,祸福在下都能算,铁口直断,绝无虚言。”“多少钱一次?”“小算二百,大算五百,护身符一千。”安宁轻轻颔首,目光在他身后的那块写着“铁口神算”的条幅上顿了一下。卓白本来看见jiejie走到算命的摊子前就已经很惊讶了,现在又听到她和算命的谈话,急的连忙拉住了她的胳膊,凑上来小声的说,“姐,这些算命的都是骗人的,你不要上当。”算命先生的脸顿时一黑。这位小哥,都听到了哦。你这是来找茬的吧。安宁的脸色也变得古怪,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,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。她拍了拍卓白的手臂,安抚了他一下,然后朝着算命先生一笑,“您后面的挂布卖吗?”算命先生:“啊?”啥玩意?“就是你后面那块写着‘铁口神算’的挂布。”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