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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所以不可能留下脚印,而这个脚印虽说比君然的小了些许,但总体还是又大又宽的,那必然是个男人。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沧月侧头问他。君然摇了摇头,“八成是有些小贼想进门,却不成想我今日特意锁上了门吧。”隔壁王家,还真是不收拾不行了。冰冷的视线略过沧月的脸,直直的射向那个窗门紧闭的邻居家,没有一点怜悯的脸上轻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。当人家媳妇的好好的媳妇不做,非来学着当侦探。而成了秀才的丈夫好好的书不读,硬是来做jian犯科的事。钱雨跟踪他们,八成是对沧月的容貌有所忌惮,对于她的目的君然暂时归咎到女人的嫉妒心上。他走过无数个世界,这样的女主大多多才多艺,可就是见不得身边有人比她们更加优秀,但是其气运高升,周遭人都对她们青睐有加,自然是哭嚎一声,其他人恨不得将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奉献于她,只求博得美人一笑。而那些原就在女主之上的人,就只能因为一句“你运气不好”,而泯然于众人。有些人要选择黑化,有些人选择异地崛起,还有些人直接退出世界。但皆是命运悲催,在某些方面总是不如女主的。而君然的存在,即是拯救这些人,也是挽回被气运破坏的这个世界的秩序。王长连此行的目的,大约也在于沧月。原本两人按照原剧情,其实已经看对眼了,沧月也会和钱雨开启争风吃醋模式。但是偏偏被自己截了个胡,那么这个还不死心的隔壁老王,必然会抓紧一切机会来挖墙脚。他瞄准了君然每日出门,沧月必然在家的情况,原以为今日也会是这样的,却没想到君然带着沧月出门了。这才进了院子转了一圈之后,又回去了。却没有发现自己脚下沾了一层薄薄的草木灰。“走吧,进屋。”君然开口。他相信,只要有了这第一次,第二次必定很快就会到来。果不其然,第二日君然上山砍柴回来,手里拎着一只胖乎乎的野兔子,准备今晚上打打牙祭。却没想到走到西边大河的时候,便被人挡了路。“王家嫂子找我何事?”君然没有放下柴火,手里的胖兔子似乎见了人总会挣扎一下,被君然轻轻捶了下脑袋瓜子,这才安分下来。钱雨其实一早就在这等着了,,她知道君然每天几乎都是在这个时候回家的,所以在这条必经之路上等着他的到来。她先是一笑,随即便是凑近了几步。“家里的姑娘是长得真好看,可漂亮的姑娘是不是不大会做活啊,我见她都不怎么扫地,也不怎么下厨呢……”她这话颇有些嫌弃的意思,只说漂亮姑娘不会做事。可那意思不就是说沧月空有脸蛋,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吗?可人家一个天上的小仙女,要什么有什么的主子,那还需要自己动手做些什么?虽然这是古代,但君然的芯子是现代人的芯子,根本就不在意女孩子会不会做菜做家务之类的事。一个姑娘家在爹妈家里娇养着,凭什么嫁给你这个小子了,就该为你洗衣做饭打不还手骂不还口?道德绑架也不该是这样的道理。若是只有一方付出的婚姻,必然是让人顿感劳累的。当然钱雨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,思想的固化是怎么都不可能改变的。若君然真的不识趣的和她讲解,恐怕她还以为君然被沧月给洗脑了呢。君然挑挑眉,顺着这钱雨的意思点了点头,似笑非笑的看着钱雨。他倒是要看看这钱雨口中还能说出些什么词论来。“女儿家出嫁时以父为天,父死从兄,出嫁后便只能靠着自己的丈夫了。这种事不用嫂子和你一一讲了吧?”钱雨轻笑,眼角眉梢透着和善。君然也报以一笑,又点了点头:“嫂子说的是。”然后呢?不会就是让他回去“振夫纲”吧,还是说让他把沧月骂一顿打一顿?这样的事,除非君然是傻子,他才会听了钱雨的谬论去做。“嫂子若是说完了,那君然便走了。晚了阿月该饿了。”他像是一幅完全没听懂钱雨说了什么的样子,颠了颠肩上的柴火,拎着胖兔子的耳朵准备回家了。钱雨见他这般模样,真是恨得牙痒痒,这蠢货,怎么就愣是听不懂呢!君然正待走过钱雨的身侧,便听得她一句急躁的有些破音的“且慢”。“那你可知,你可知,你们家住着的该是个什么样的妖物!”正欲继续往前的君然,脚步一顿,眸光如冰。作者有话要说: 钱雨说得全是屁话!姑娘们结婚得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!渣男不会缺人爱,但是姑娘们都是娇花,需要有人宠,渣男是不会宠你们的,一定一定要爱自己爱生活!第89章捉到一只小仙女(9)君然蓦地转身,唇角带着笑意,“王家嫂子这是在混说什么?”他像是听了一个极大的笑话似的,连说话的语气里都透着笑意。但莫名的,钱雨硬是从那张笑着的脸上看出了莫名的森寒,冷凝之意从带着笑的话语里直直的透了出来。将钱雨原本还信誓旦旦的心思,打压的没了一点水花。但她不甘心,凭什么一个空有美貌,旁的一概不会的妖孽可以博得其他人的喜爱,而她什么都会,甚至容貌也不差,偏偏连一个家里的老虔婆都治不住!“君然才是真傻呢,你们家阿月来历不明,且身上衣物首饰皆是不俗,也不见她的东西从何而来,竟像是凭空得来的一般。”能拥有这样的资本的女子,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没长相没家世的农夫呢?她此刻已经被嫉妒蒙了心,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正儿八经商户家的小姐,虽不如官家小姐身份勋贵,但起码衣食无忧,想嫁个比王长连更好的一点儿不成问题。但她还是嫁了,村里再八卦的人也明白这是王家的老太太手段好,也没谁过问一句钱雨为什么要嫁进王家。君然闻言轻笑,背上背着的一捆柴火上别着那把豁了口的铁斧子,他将铁斧子侧过来给钱雨看。“嫂子莫不是在笑话君然家里穷吧?”钱雨从这几个方面根本就不足以推测出沧月是妖孽的事实。只消沧月一口咬定自己出身富贵之家,随后父母旅途病亡,衣物首饰都是从家里头带出来的,这样就能解释通了,根本就不足以证明钱雨的论调。不过君然见她这么肯定,那想必沧月必然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上。但能让钱雨有机会的唯一一次机会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