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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欠任陆颖替他换衣梳头净面。“夫人,可是要将饭摆在这儿?”陆颖的大丫鬟绛芙问道。“摆在这吧。”陆颖拿了一块蟠璃佩给陆淮系上,又给陆淮挂了一个香囊。陆淮净过牙、洗过脸后,早饭已经摆好了。白玉翡翠萝卜、清炒小白菜、凉拌青瓜、辣白菜、大煮干丝、精华火腿炖鱼翅、蜜汁方干、鼓汁排骨八道菜;主食有四道:香菇糯米滋、金丝桂花糕、蟹黄包和水晶虾饺。陆淮和陆颖落座,我为两人奉上用杏仁煮过的牛奶,而后为两人布菜。在来之前我打听过陆淮和陆颖的偏好,陆淮偏好吃素,陆颖偏好吃荤。按照他们两个的偏好来布菜,出错的概率也小一些。更多坡坡加群09:40陆淮和陆颖吃的很慢,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将早饭吃完,桌上的饭菜不过吃了小半,甚至有几道菜根本就没动。陆淮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他瞥到我绣着凌霄花的裙摆,抬起头有些诧异道:“二夫人怎么来了?”“妾身来大夫人这立规矩。”我笑道。混蛋啊!老娘我一直在这里,陆淮你一直把我当空气吗?“哦。”陆淮放下手中的茶盏,摆出男主人的样子道:“夫人现在有孕了,你可要好好伺候夫人。”“是,妾身谨记。”我伏伏身道。“嗯。”“教主,妾身有一事相求。”陆颖开口了,头上的步摇叮当,细看之下那步摇竟然是几年前的那一只凤凰衔珠玉步摇。陆颖,你是来向我宣战的吗?四年前我斗不过你,不代表我现在斗不过你。“夫人有何事?”陆淮问道。陆颖睇了我一眼后笑道:“二夫人心思细腻、行事也妥当,妾身想请二夫人来照料妾身。”“这是二夫人该做的。”陆淮一张手中的折扇,明明天气凉下来了还摇着扇子扇风。他盯着我,声音中是满满的威严:“二夫人好好照顾夫人的胎,若夫人有任何事,本座为你是问。”我还以为陆颖要怎么为难我呢?没想到居然是要我照顾她们母子俩,她是怕我报复她下药堕她的胎吗?她还真是想多了,我就算要报复她也不会给她下药堕她的胎。她的胎要是有什么问题,陆淮第一个怀疑的不就是我吗?我哪里有那么蠢?或者,她还想用她的孩子给我来个降维打击,让我彻底翻不了身。我心中的暗涌流动,面上却丝毫不显,我笑着伏伏身道:“妾身谨记。”“嗯。”陆淮的眼皮抬了一下,他又跟陆颖说了两句话。陆颖催促着他去处理教中事务,将他送到含珠院的门口,陆淮抓着她的手说了好些话才依依不舍地走了。四年没见他跟陆颖的夫妻关系倒是挺好的,可是有妻子了还不停地收纳其他的女人。前几天来我怡芳院的女人都不带重样的,数数怎么也有二三十个,听茶茶说还有些被陆颖打残没来。陆淮够渣,陆颖够假。他们俩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。第二十章丁丁肿了第二十章丁丁肿了随着月份的增大,陆颖的孕吐反而越来越频繁,四个月的时候更是整日整夜地吐什么也吃不下。为了给陆颖开胃,我做了些开胃的酸菜,陆颖吃了以后胃口也好些了,开始顿顿吃我做的酸菜。酸菜要用十八种香料腌制,做起来有些麻烦,开始的时候我也没做多少,做了大概一小坛子的样子。一小坛子酸菜吃完了以后,陆颖便催促着我赶紧再做一些。酸菜用的十七种香料都有,唯独缺了新鲜的花椒。明月教最近不知道遇到点什么事情,全教戒严,自然是不能够派人下山为陆颖采买新鲜的花椒,只能够等着一个月一次的采买。采买的人还要半个月才下山,陆颖肯定是等不了。听茶茶说明月教的后山山腰上有几棵花椒树,现在正是出花椒的时候,应该有花椒摘。打听清楚了,我扎好裤脚,挎着上荸荠式的小篮子上山。茶茶和奈奈本来是要跟着我一起去的,只是怡芳院里的杂事不少,实在是走不开。我也懒嘚带其他的丫鬟,反正明月教教内遇不着什么危险,一个人走走,爬爬山挺好的。明月教后山的草木葱茏,在三腰上转了好几圈也没看见茶茶说的花椒树。我用帕子抹着额头上的汗打量着四周,确定真的没有花椒树。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,一把冒着辛香之气的植物横在我的眼前。“喏,给你。”说话的人声音很是清亮,若不是他袖口银红色的滚边我都以为他被人冒充了。“阿北,你怎么来了?”我扔下手中的荸荠小篮子惊喜地扑进他的怀里。来人正是四年没见的北护法。他的手揽着我的腰,头埋在我的发间:“看你一个人上山,就跟着你一起来了。”“你还好吗?”我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,赫然发现他长高了。以前他只是比我高半个头,现在整整高了我一个头。额米豆腐,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是未成年吧!我不会摧残了一个小小正太吧!“我还好。”他怕弄乱我的发髻,小心地避开了我头上的暗卡摸我的头发。他略有责备道:“怎么不带个丫鬟跟着你?万一遇见不轨之人怎么办?”我笑着反问道:“有人敢来明月教的地盘上行凶吗?”“倒是没有。”北护法席地而坐,将我抱到他的腿上道:“但我怕后院那些女人对你不利。”“那些女人接触不到教众。能够接触到教众的,现在正在为孕吐发愁呢!哪里有心思管我。”我伏在他的怀里面,手指卷着他垂在肩膀上的黑发玩:“再说了,我要是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后山,这不是挑战陆淮的权威吗?谁敢做触怒陆淮的事情?”“四年没见心思倒是越发玲珑起来了。”他怕我坐着不舒服,抱着我给我换了个位置。“此一时彼一时嘛!我要是这一点都想不通,怎么在陆颖的手下讨生活。”他垂下一缕的长发被我玩的有些乱,他皱着眉头捏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玩他的头发。“晚儿,你的前襟怎么湿了?”北护法看着我的前襟,“是不是太热了?”“嗯?”我低下头,发现自己的前襟都湿掉了,刚刚爬山除了一身汗,一身都黏腻腻的还真的没注意到,“刚刚出汗弄湿了吧!”“这天也没那么热啊?”北护法看了看天道。“个人的体质不同。”“南护法帮你调理了这么久,你阴虚的体质都不见好?”“还好啦。”“一点都不好!”他从袖中拿出绣帕替我擦汗,“你再怎么维护他,也掩盖不住他的医术越来越差的事实。”其实刚才在他身上蹭了一下,我头上的汗大半都蹭到了他身上。替我擦完汗,北护法道:“脱下来,我用内力帮你烘干吧。”说着,北护法就要来脱我的外衣。我拍